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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2004年广东第一例非典患者治疗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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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非典全世界公认抗生素无效,但是本人调查国内从2003年11月16日的第一例,到2003年8月16日北京最后一例,全部应用了各种抗生素。如果说广东初期是对病毒的情况不了解,按常规治疗配套肺炎的办法用抗生素治疗有情可原,但为什么已经知道了非典是病毒,大量医疗实践也证明抗生素无效,而且不但无效,而且病情急剧加重,为什么还要大量应用? 有关2004年广东第一例非典患者的治疗情况,《家庭期刊集团》发表著名作家杨黎光的文章,文章的题目是《独家破译入冬首例非典未解之谜》,文章详细介绍了2004年广东第一例非典患者的治疗经历。因原文很长,这里只摘录有关部分,详细了解请看原文。 “2003年12月15日,广州突然降温,而且刮着风。当时他们三人穿的衣服都不多,特别是那名女同事冷得有点发抖,于是罗先生“充满爱心”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女同事穿上,自己一直在风中受凉。 当晚无碍。 第二天,罗先生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头疼。一开始以为是受凉伤风了,所以他就到住地丽江花园的医务所看了看,吃了点“幸福伤风素”和“病毒唑”一类的药,但不见好转。接下来,他开始拉肚子,头疼得更厉害了。罗先生说:“平常我一发烧就头疼,然后浑身无力。这次也一样,感觉头疼,人也昏昏沉沉的。”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不想吃饭,胃口特别差。罗先生知道多吃一点可以补充体力,对身体恢复有利,就强迫自己多吃一点,结果吃下去却想呕吐。 罗先生经过几天的治疗,不但没像以往那样“吃吃药就好了”,反而烧一直不退,并且开始咳嗽,咳得较深,好像肺在发痒,但只是干咳,没有什么痰。罗先生体力消耗得很严重,脸色蜡黄。他的同事,尤其是他的女同事非常着急,一定要他到大医院去看看。 12月20日下午4时半,罗先生在女同事的陪同下,前往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简称“中山一院”)急诊科就医。 广东省医务界经过2003年初的抗击非典以后,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在第二轮非典没有到来之前,全省已经制定出一系列应急措施,所以一线“发热门诊”、急诊、呼吸内科等科室都已进行抗非典的全程培训。 熊艳医生立即给病人开出做血常规检查、拍X光胸片等医嘱。 一个多小时后,结果出来了。病人白细胞、淋巴细胞计数偏低,胸片提示右下肺团状磨砂玻璃样改变,表明右下肺炎症,再加病人主诉服用抗生素数日无效,这些都是非典的早期典型表现。熊艳立即给院总值班医生梁艳冰打电话,梁艳冰立即从楼上值班室跑下来。和熊艳讨论后,两人共同认为:高度怀疑。 她们决定留下病人隔离观察,并且马上要求罗先生和他的女拍档戴上口罩。 罗先生听说要留下隔离观察时并不以为然,他不觉得自己的病有多严重,认为住在医院不方便,后见医生坚持要他留下,这才和女同事商量了一下,同意留下。这时,他的女同事比他还着急。 罗先生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得非典。他年轻,平常比较喜欢运动,每天都保持运动量,最爱打网球。就在刚开始发烧时,他还和同事开玩笑说:“离我远点啊,我患非典了。”其实,他根本没有往心里去。但今天看见“隔离室”的牌子,他的心往下一沉! 医院一边安排罗先生隔离观察,一边要求医生护士立即采取一级防护措施(防护措施一共分三级,三级为最高)。 熊艳给罗先生开出抗生素类药阿莫西林和抗病毒类药安泰洛韦,就是要对病菌和病毒都进行围剿。 第二天(12月21日),罗先生仍然高烧39℃,咳嗽不止,病情不见舒缓。急诊科主任廖晓星教授、李玉杰副教授和查房医生金小岩三人又进行会诊分析,认为仍是高度怀疑,决定维持原治疗方案,抽血查非典抗体。这种检验只有省、市疾控中心能做,需先和省、市疾控中心联系。 在采访中,刚刚解除隔离观察的荆小莉医生告诉我,第三天(12月22日)早上8时的晨会交班中,金小岩医生告诉她:“你有一个非典疑似病例。”荆小莉立即高度警惕,穿好隔离服就到隔离室查房。 荆小莉医生对我说:“那天我走进隔离室,看见患者平静地躺在床上,戴着口罩,脸色偏黄,精神很不好。” 荆小莉走近病床,一边给罗先生听心音和呼吸音,一边问:“今天怎么样?” 罗先生说:“胃口不好,拉了两三次。” 荆小莉问:“咳嗽次数多不多?” 罗先生回答:“不多。” 听完心肺音,荆小莉发现罗先生右下肺呼吸音粗。她说:“今天给你抽血,要送到疾控中心化验。另外,你血小板也低,还要做其他检查。” 罗先生点点头,问:“医生,我这到底是什么病?” 荆小莉说:“现在化验结果没有出来,还不能确定。你要耐心一点。”接着,荆小莉安慰他说,“不管怎么样,你的病现在症状不算太危重。” 从隔离室出来后,荆小莉与急诊科主任共同研究决定,当天给罗先生换几种药,把阿莫西林改为阿奇霉素和氟诺沙星。这些虽是抗生素类药,但分别针对不同的病菌。用荆小莉的话说就是:采取围堵的方法,把球菌和杆菌都包围起来,予以杀灭。 中山一院当晚就启动应急机制,立即向分管院长、中山大学医管处、广东省卫生厅、广州市卫生局、东山区卫生局报告。 22~23日,病人低烧(37.6℃),肺部阴影扩大,说明病情仍在发展。 23日上午,医院领导决定把病人转到设防更严格的非典医学观察隔离室。虽然距离只有200米,但还是给病人做足了严格的防感染措施。 省卫生厅接到报告后,于当天下午5时,由副厅长王智琼主持召开了广东省专家组会诊会议,原专家组的肖正伦、黄文杰、黄子通、邓子德等都到了。其中,黄子通和邓子德在年初抗击非典中被感染。有曾经感染过非典的专家参加会诊,诊断的准确性会更高。 经过热烈的讨论后,绝大部分专家认为,应是高度疑似,应向国家卫生部报告。也有少数专家认为,病人烧退得太快,应慎重。 因为中山一院没有传染科,省卫生厅决定将罗先生转往收治非典病人的定点医院——广州市第八人民医院(简称“广州八院”)。 罗先生平静地接受这个现实。他穿好隔离服,并坚持要自己走上救护车。这一天,罗先生已经开始退烧。 24日下午5时30分,救护车到了广州八院,罗先生在护士的搀扶下走进病房。 负责给罗先生治疗的是感染科主任张复春,主治医生是医治过庞姓“毒王”的陈燕青等。 2004年元月7日下午,我采访了广州八院院长唐小平。我们已经是老相识了,在去年5月我曾采访过他。 唐小平对我说:“这时患者已经不发烧,但身体很虚弱,仍然咳嗽,稍一动就气促,自我感觉胸闷,在吸氧的状况下,血氧饱和度达到95%,还是没有胃口,恶心,想吐。我们立即给他进行心电监护,并让他吸氧。” 然有阴影,炎症还没有消除。医生采取对症治疗,抗生素也没有停用。 唐小平说:“25日再检查,发现肺部炎症增大,继续坚持综合治疗26日病情开始稳定。27日再巩固。28日肺部阴影开始吸收,患者慢慢好转。至元月4日,肺部炎症完全吸收。这时,患者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起来。最初两天他的心态压抑,后来随着病情一天天好转,他的心情也一天比一天好,胃口也好起来了。他每天都要到阳台上转转。我们准备让他明天(元月8日)出院。” 患者罗先生被数家医院的接诊医生、护士称为“最优秀的患者”。因为住院期间,几乎每天都要抽血、采集咽拭子(在喉部取痰液),无论是哪一种化验,在采集时都是不舒服的,可是罗先生总是采取配合的态度,从没有怨言。有时候,由于各检验部门事前没有沟通好,以致前者刚刚拔出抽血的针头,后者又拿着另一支针扎进去,可罗先生总是默默地忍受着,表现出极大的理解。 在罗先生一天天恢复期间,关于他的非典确诊问题一直没有定论,这让国内外传媒很是心焦了一下。因为有报纸甚至报道“15分钟确诊非典的试剂”都出现了,为什么对入冬国内第一例疑似病例这样难下确诊定论呢? 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解释原因说:“一是没有找到明确的传染源;二是冠状病毒抗体呈阳性还不能非常肯定地说病人一定就是患上非典,必须在多个国家的不同实验室,通过重复检测才能得到证实;三是患者的非典病毒至今还 能又有变异。 资料来源: http://www.cnfamily.com/200212/ca11773.htm 通过上述文章的介绍,本人认为有如下二个问题: 1、如果说2003年没有经验,可是2004年广东和北京出现的非典患者为什么仍然要用抗生素? 2、本人认为罗先生不是非典,理由如下: (1)只根据症状和普通检查判断,但没分离出非典病毒 真正的非典患者在进展期进行咽试子检查是可以发现并分离出非典病毒的,但罗先生的始终分离不出来。能分离出病毒,才是确诊的金标准。 (2)2003年就大量使用“15分钟确诊非典的试剂”等快速检查办法,可是第一例17天才确定。 (3)用抗生素治疗患者,病情没急速加重。 2003年出现的真正的非典患者,都是在大量点滴抗生素后病情急速加重的。罗先生发病后,他本人和住院期间都用了各种抗生素,虽然开始效果不明显,但病情不是急剧恶化。连续用几天后有料效果。非典是病毒感染,用抗生素能看出效果,只能是细菌感染,而不是非典病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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