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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天人相应的媒介是风寒暑湿燥火形成生命节律的是温度

《内经》为什么用大量篇幅论述天文地理？为什么提出脏气法时用药？为什么提出天人相应？天人相应的微观依据就是蛋白质有热活性。
摘要：在《黄帝内经》中“天人相应”的媒介是“风寒暑湿燥火”，有规律“天人相应”的媒介是寒热，具体内涵是能量交换，物理指征是温度。地球的自转和公转形成光的周期性变化，光自身的能量与地球的积温效应的综合效应形成温度的周期性变化，人体适应自然环境温度变化，形成与自然环境温度周期性变化相一致的生命节律——日节律、四季节律。“天人相应”的思想在养生及临床有重要而广泛的应用。
关键词：天人相应；能量交换；生命节律；温度变化
中图分类号：r2-03
前言：中医学术界认为“天人相应”思想是《黄帝内经》建构中医基础理论的基石，它的科学性由于人体的各种生命节律与自然界的变化规律相一致，被学术界广泛认可，“天人相应”理论是重要的学术课题，众多的科学工作者，特别是众多的中医学工作者作了大量的研究，目前研究认为：“光照、温度、湿度、多种射线、磁场、重力场等自然环境因素，都对生命体有影响，并有各种周期性”；［1］有“认为‘天人相应’是以气的生、长、收、藏为核心，以阴阳矛盾运动为动力，以五行生克制化为自稳调节器而形成的人与宇宙的协同共振关系”［2］；也有认为“中医学从认识人体、认识疾病到诊断、治疗、预防疾病的整个中医理论体系，均贯彻‘天人相应’这一‘天一人’时空结构”［3］。上面内容还不是“天人相应”的全部内涵，不排除还有未知的因素存在，这些研究都有重要的借鉴价值，不过这些研究未能反映《黄帝内经》的经旨，难以指导养生保健、临床治疗疾病。烟建华教授认为必须弄清“天人交换物质与能量的途径、内容和规律，以及‘相应’‘相失’有哪些理、化、生理学的指标”等具体的医学内容［4］。“天人相应”在中国古代文化中有特别丰富的内涵，但是作为生命科学研究的重要课题，首先要把“天人相应”限制在地球这个适宜居住的环境，还要从中医基础理论的源头《黄帝内经》的论述中寻找答案。翟双庆教授在《天人相应的奥秘》一文明确指出：“《黄帝内经》的风、寒、暑、湿、燥、火。这些自然环境中最为明显的气候变化，是‘天地’之气影响我们最直观的方式，而这些内容都是基于中医的‘天人相应’的观点。”［5］这里所指的“天人相应”的媒介就是“风寒暑湿燥火”，可惜翟教授只是从科普的角度提出，没有用现代科学语言深入的论述“天人相应”的宏观、微观作用机制。本文从中医基础理论的源头《黄帝内经》的论述引出“天人相应”的媒介就是“风寒暑湿燥火”，论证有规律“天人相应”的媒介是寒热，它的本质内涵是能量交换（散热、吸热），物理指征是温度；同时指出“天人相应”的思想在中医养生和中医临床有重要而广泛的应用。
1、人与自然的关系：“天人相应”
人的生存离不开自然环境。“适者生存”是进化论的原理，对解释人必须适应自然界气候的变化才能生存同样适用。《黄帝内经》十分重视人与自然的关系，而且深刻的认识到：人长期适应自然环境中某种周期性的变化，形成与这种周期性变化相适应的生命节律——日节律、月节律、四季节律。把这种观点称为“生气通天”，现在称为“天人相应”。“天人相应”的媒介是什么？原则上说，为宇航员生命安全所考虑的因素，都应该是“天人相应”的媒介。客观上考虑到地球这个适宜居住的环境，筛选《黄帝内经》论述的“天人相应”的媒介应该满足三个条件∶（1）有显著生理效应；（2）《黄帝内经》上反复论述；（3）临床上广泛应用。
2、“天人相应”的媒介是阴阳，“阴阳”的具体内容是“风寒暑湿燥火”
《黄帝内经》从人的正常生理、养生、阴阳、藏象、脉诊”等各个角度，论述了人体的生理、病理变化与自然界四季气候的变化“相应”。《素问·生气通天论》说：“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天地之间，六合之内，其气九州、九窍、五脏十二节，皆通乎天气。”是从人正常生理的角度论述人的生理功能的变化与天的阴阳变化相通、相应；《素问·四气调神大论》说：“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逆其根，则伐其本，坏其真矣。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终始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是谓得道。”是从四季养生的角度强调四时阴阳是万物的生长的根本，说明人的生理与四时阴阳变化相应；《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是从阴阳的角度论述包括人在内的万物变化、生死都由天地阴阳决定；《素问·六节藏象论》说：“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其气九州九窍，皆通乎天气。” 是从藏象学说的角度论述决定人生命盛衰的根本是自然界的阴阳，人体的各个组成部分的生理功能变化与天的阴阳变化相通、相应；《素问·金匮真言论》说：“五脏应四时，各有收受乎……北方黑色，入通于肾，开窍于二阴，藏精于肾，故病在溪…其应四时……”从五脏生理系统与四时阴阳变化的关系出发论述人的五脏与四时阴阳变化是相通、相应的；《素问·金匮真言论》还说：“阴中有阴，阳中有阳。平旦至日中，天之阳，阳中之阳也；日中至黄昏，天之阳，阳中之阴也；合夜至鸡鸣，天之阴，阴中之阴也；鸡鸣至平旦，天之阴，阴中之阳也。故人亦应之。” 论述了人的生理功能有序变化与一昼夜阴阳的变化规律相通、相应；《素问·脉要精微论》说：“天地之变，阴阳之应，彼春之暖，为夏之暑……四变之动，脉与之上下，以春应中规，夏应中矩，秋应中衡，冬应中权。”是从脉诊角度论述天地阴阳的变化会引起人体脉搏相应的变化；《灵枢·顺气一日分为四时》说：“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是气之常也，人亦应之。” 论述人的生理功能在一日之内也有与四时阴阳引起人体“生长化收藏”相似的变化规律。综合上面论述可以看出，《黄帝内经》认为“天人相应”的媒介是“阴阳”。“阴阳”是哲学概念，包含的内容特别丰富，很难准确把握它代指的具体医学内容，不能有效的指导养生保健与临床治疗疾病。《素问·六微旨大论》说：“寒暑燥湿风火，天之阴阳也，三阴三阳上奉之。” 刘完素《素问要旨论》说：“然天之阴阳也，寒暑燥湿风火也”。恽树珏《群经见智录·〈灵素商兑〉之可商》也说：“地球有昼夜寒暑，然后有生物，无昼夜寒暑即决无生物，阴阳者，质言之，昼夜寒暑耳。”［6］综上所述“天人相应”的媒介是“四时阴阳”，而“四时阴阳”代指的具体内容是“寒暑燥湿风火” 。
3、有规律“天人相应”的内涵是能量交换，物理指征是温度，是形成生命节律的主要外部因素
从现代科学的角度看，人的生命活动节律要和自然界的变化规律保持一致，必须通过物质、能量或信息的交换才能完成。人的生存离不开物质交换——如空气、水和食物，例如高原缺氧的高原反应，空气湿度小会引起皮肤干裂、空气或食物中有过敏源会引起过敏反应，都属于有显著生理效应的“天人相应”，这里的天是自然界；人的生存离不开社会生活，离不开人与人之间的信息交换，产生“喜怒悲忧思惊恐”七情，出现“怒则气上，喜则气缓，悲则气消，恐则气下……”等属于有显著生理效应的“天人相应，这里的天是人类社会”；物质交换、信息交换产生的生理效应没有严格的规律性。人的生存也离不开能量的交换——如光和温度，人可以长期生活在有光或者黑暗的房子里，光照也没有规律性，《黄帝内经》时代已经深刻认识到：自然界有严格周期性变化的是：春温、夏热、秋凉、冬寒四时的气温变化以及昼夜24小时的气温变化，《素问·脏气法时论》说：“病在肺，愈在冬，冬不愈，甚于夏，夏不死，持于长夏，起于秋，禁寒饮食寒衣……肺病者，下晡慧，日中甚，夜半静。”说明温度的周期性变化会引起病理的周期性变化。人体是恒温动物，自然界的气温与人体恒温的温差，作用于人体，人体就进行适应性变化。表现为能量的交换（散热、吸热）。自然界的周期性变化主要就是四季变化、昼夜变化。对应人体生理功能变化形成四季节律、昼夜节律。其它气候因素作用于人体也会引起人体发生适应性变化，气候因素“寒暑燥湿风火” 中，“寒暑火”的内涵是温度, “燥湿”的内涵是水分, “风”的内涵是温度和水分的综合。“风、湿、燥”都不存在周期性、不能起主导作用，光照也不起主导作用，《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阴阳”能决生死，有因“天寒”冻死的，有因“天热”中暑而死的。“多种射线、磁场、重力场、协同共振、时空结构”等因素是没有“决生死”的生理作用。也就是说有规律“天人相应”的媒介只能是温度。人与自然界的生物有相似的生理表现机制，用物候语言能最清楚的说明温度对生命的重要作用。在地球上的温带地区，各种植物随着春温、夏热、秋凉、冬寒四季变化都有“生长化收藏”的有序变化；冬天多年生植物停止生长，一年生植物，除种子以外都死亡了，变温动物进入冬眠状态。而人为改变环境温度，如在夏天，青蛙放在冰箱降温，青蛙会进入冬眠状态；在冬天，日光温室可以种植反季节蔬菜。倒春寒、早霜冻都会造成许多植物冻害；因而类推人的生理随着温度周期性的变化，也有“生长化收藏”的有序变化。
4、温度周期性变化的天文学、气象学依据
地球绕地轴自转，太阳的光照变化产生昼夜周期；地球绕太阳公转，太阳的光线在南北回归线之间移动，形成光照变化的四季周期；月亮绕地球运动形成严格的月规律，月光虽然微弱也有严格的月周期；光照的昼夜周期、月周期、四季周期产生的热量，和地球的吸热、放热的积温效应的综合效应，形成温度的昼夜周期、月周期、四季周期。人体适应这种温度的周期性变化，形成生理变化的昼夜节律、月节律、四季节律。（注虽然气候变化莫测，但天体运动决定了温度变化的大趋势，即使有异常气候也只能温度小波动，不会改变温度变化的大趋势）根据《内经》运气七篇的记载，金、木、水、火、土五星绕太阳运动产生六十年周期等微妙的周期性变化，内容也是“风、寒、暑、湿、燥、火”六种气象因素变化，作用于人体，引起人体生理的适应性变化，而形成生命节律的气象因素就本质而言，还是由于自然环境与人体温度差，形成能量交换，从而形成的人体生理适应性变化的生命节律。在《黄帝内经》时代，虽然认为地不动，天在动，观点不准确，但并不影响观测到天体之间的相对运动，得出四季的周期性变化与昼夜的周期性变化的正确结论。《素问·六节藏象论》说：“天度者，所以制日月之行也；气数者，所以纪化生之用也。天为阳，地为阴；日为阳，月为阴；行有分纪，周有道理，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而有奇焉，故大小月三百六十五日而成岁，积气余而盈闰矣。立端于始，表正于中，推余于终，而天度毕矣。” 通过研究日月运行的规律，可以发现气候变化的规律性，进一步发现物候变化的规律性，类推人体也有“生长化收藏”的规律。气候正常，人体健康，气候异常，人体生理异常，在一定限度内，人体可以自我调节，超过这一限度，人体处于病理状态。
综上所述说明温度周期性变化有坚实的天文学、气象学依据。
5、人体生理功能随着自然环境气温变化的微观作用机制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说：“寒伤形，热伤气。”“喜怒不节，寒暑过度，生乃不固。”说明随着温度的异常变化，对人生理功能会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素问·金匮真言论》说：“春气者病在头，夏气者病在脏，秋气有病在肩背，冬气者病在四肢。”说明随着四季气温的异常变化，相应的会引起人体病理变化；《素问·举痛论》说：“寒气客于脉外则脉寒，脉寒则缩踡，缩踡则脉绌急，绌急则外引小络，故卒然而痛。”说明随着外界环境气温降低，血液流动性变差，引起人体生理功能一系列异常变化；《素问·调经论》也说：“血气者，喜温而恶寒，寒则泣而不能流，温则消而去之。”可见气温寒暑变化影响毛细血管内血液的流动性。外界环境的趋向寒、趋向热引起的人体生理异常，生成两种性质的疾病，因而逐步发展形成两种临床医学╠╠伤寒学、温病学，就是最典型的例证。现代《病理学》研究证明，正常人体温维持在37℃左右，一昼夜上下不会超过1℃；外界环境高温（中暑）可引起体温升高，体温升高时，如糖类、脂类、蛋白质、维生素等物质代谢加快，消耗增加，体温每升高1℃，基础代谢率提高13 %，发热对中枢神经系统影响较大，可引起头痛、头昏、失眠和烦躁不安等；体温上升1℃，心率每分钟平均增加18次；发热时呼吸加深加快；发热时肠液、胆汁、胰液分泌减少，使食物消化吸收障碍，肠内发酵腐败过程加强；泌尿系统的尿量减少，尿比重增加。［7］蛋白质是最主要的生命物质，人体内的新陈代谢需要的各种复杂的分解、合成反应都离不开蛋白酶的催化作用，蛋白酶在低温时失去活性，高温时会变性，在适宜的温度范围内，随着温度的升高，蛋白酶的催化能力显著增加。综上所述温度对人体生理功能的影响有坚实的物理、化学、生理学依据。
6、“天人相应”思想在养生保健、临床实践中有重要而广泛的应用
“天人相应”的媒介“风寒暑湿燥火”是影响人的生理和病理的最重要的外部因素，有显著的生理、病理效应，在养生、病因、病机、传变，法时用药、法时针刺等各方面都有重要而广泛的应用。
养生就是未病先防。《素问·阴阳应象大论》强调四季的“风、热、湿、燥、寒”等气候因素的变化超过一定限度，人体不能适应气候变化，破坏了人体内环境的平衡，造成生理异常，甚至危及生命，采取相应的养生方法就是春防风、夏避暑、秋防燥湿、冬避寒。要向《灵枢·本神》所指的懂得养生规律的“智者”学习，“顺四时而适寒暑”，懂得“适寒暑”的重要性，根据气候变化采取相应的养生方法趋利避害。
既病防变。《素问·百病始生》就是从病因学的角度，论述了“夫百病之始生也，皆生于风雨寒暑……”强调引起疾病最主要的外部因素是“风雨寒暑”。“夫百病之始生也，皆生于风雨寒暑，清湿喜怒。喜怒不节则伤脏，风雨则伤上，清湿则伤下。”就是从病因学的角度论述“风雨寒暑”是引起疾病最主要的外部因素。《素问·生气通天论》说：“因于露风，乃生寒热。是以春伤于风，邪气留连，乃为洞泄；夏伤于暑，秋为痎疟；秋伤于湿，上逆而咳，发为痿厥，冬伤于寒，春必温病。四时之气，更伤五藏。”也是从病因学角度论述四季气候异常，出现“伏而后发”病理现象，强调为了明天的健康，今天必须创造好条件，提示如果今天不重视防御“风、热、燥、寒、湿”对人体潜在的伤害，必然种下日后多病的恶果。［8］《灵枢·百病始生》说：“风雨寒热，不得虚，邪不能独伤人。卒然逢疾风暴雨而不病者，盖无虚，故邪不能独伤人，此必因虚邪之风，与其身形，两虚相得，乃客其形，两实相逢，众人肉坚，其中于令虚邪也，因于天时，与其身形，参以虚实，大病乃成。”是从发病学的角度，论述“风雨寒热”作用于人体的发病机理，气候因素是外因，人体适应环境的变化能力是内因，外因必须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才能引起人体发病，强调既要防御气候异常损害人体，又要加强锻炼提高抗病能力。《素问·至真要大论》说：“夫百病之生也，皆生于风寒暑湿燥火，以之化之变也……诸痉项强，皆属于湿。诸逆冲上，皆属于火。诸胀腹大，皆属于热…诸暴强直，皆属于风…诸病水液，澄澈清冷，皆属于寒……”是从病机的角度论述了“风热寒湿火”等气候因素太过的病变特点，提示要未雨绸缪，依据气候变化的特点未病先防；素问运气七篇，围绕“风寒暑湿燥火”六气的太过不及，详细的论述了具体的防病治病措施。脏气法时用药，也就是现在的时间医学，时间医学的背后，真正起作用的因素还是“寒热”。《素问·脏气法时论》说：“病在肺，愈在冬，冬不愈，甚于夏，夏不死，持于长夏，起于秋，禁寒饮食寒衣……肺病者，下晡慧，日中甚，夜半静。”“禁寒饮食寒衣”说明四季的温热凉寒与昼夜气温变化，都会影响人的病理变化。在同一时间，例如地处东经90度与西经90度昼夜颠倒；地处北纬55度与南纬55度四季颠倒。显然不同地区不能用同一时间尺度法时用药。李杲《脾胃论·用药宜忌论》说：“凡治病服药，必知时禁……冬不用白虎，夏不用青龙。”《脾胃论·脾胃将理法》说：“夫诸病四时用药之法，不问所病，或温或凉，或热或寒，如春时有疾于所用药内加清凉风药，夏月有疾加大寒之药，秋月有疾加温里药，冬月有疾加大热药，是不绝生化之源也。”法时用药，“知时禁”，就是夏天热，治病要用寒凉药调和；冬天寒，治病要用温热药调和。这实际上就是《素问·六元正纪大论》中“用寒远寒……用热远热……”的具体运用。是从治疗角度强调治病用药时要做到药性与季节之寒热温凉相避。《素问·四时刺逆从论》说：“是故春气在经脉，夏气在孙络，长夏气在肌肉，秋气在皮肤，冬气在骨髓中……春者，天气始开，地气始泄，冻解冰释，水行经通，故人气在脉……春刺络脉，血气外溢，令人少气……”是从针刺疗法的角度着眼，论述由于四季寒热的不同，气血运行的部位也不同，针刺方法也要因时而异，如果违背四季寒热，不掌握气血运行规律，刺错了部位不但治不了病还会引起气血逆乱。从上列举的例子里，可以看到“天人相应”的媒介“风寒暑湿燥火”，在养生、临床实践有重要而广泛的应用。
结论：地球的自转形成光的昼夜周期性变化，地球的公转形成光的四季周期性变化，这是天文学基础；光的日周期变化、四季周期变化与地球积温效应综合在一起，形成温度变化的日周期变化、四季周期变化，这是气象学基础；由于地理位置、地质条件的差异，形成温度变化的地理、地质差异，这是地理、地质学基础；人体适应环境温度周期性变化，形成生理功能盛衰的变化，形成生命的日节律，这是生物学基础；温度的变化引起血液的流动性的变化，温度的变化引起无机盐、糖类、脂类、蛋白质、维生素等物质溶解度的变化，这是物理学基础；温度的变化引起无机盐、糖类、脂类、蛋白质、维生素等物质的化学反应速度的变化，这是化学基础。这些都说明“天人相应”的媒介“风寒暑湿燥火”有坚实的多学科的理论依据，在指导养生、临床实践有重要而广泛的应用。
参考文献
［1］王宏图. 内经［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0.11.（一）：154
［2］蒲晓田，马淑然，陈玉萍.关于中医“天人相应”理论内涵的探讨[j]. 中医杂志.2012.12.53（23）：1984-1986
［3］施娜，郭霞珍，许筱颖. 中医学“天人相应”的本质与“天╠人”时空结构的相关研究［j］.世界中医药.2018.5.13（5）：1091-1099
［4］烟建华. 关于中医研究思路的思考［j］.中华中医药杂志. 1993.8（1）：40-42
［5］翟双庆. 天人相应的奥妙［j］.中医健康养生. 2018.06
［6］王宏图. 黄帝内经研究大成［m］. -北京：北京出版社. 1995.8：748
［7］黄启福,王谦. 病理学［m］. ╠3版.-北京：科技出版社.2013.7：145-147
［8］烟建华. 内经选读［m］.-北京：学苑出版社. 2008.6：12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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